北京治疗白癜风的中药 http://pf.39.net/bdfyy/zjdy/150603/4633653.html小医院的厕所里,用尽力气消化着五分钟前医生对她说的话。
医生说,她的爸爸得了肝癌。
她给自己设置了闹钟,只能在厕所里呆十分钟,十分钟后就要走出去,向爸爸坦白这个事情。
那一年她17岁,妈妈离开一年。
/角色/
「三角形突然少了一条边,
剩下的边就都成了那条边。」
从厕所出来走向爸爸的病房,小歪想起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爸爸。
一年多前,妈妈病重时,也是医院走廊,爸爸走在跟前,领着她往妈妈的病房走去。
妈妈的缺席让一个原本稳固的三角形家庭变得飘摇欲坠,小歪和她的爸爸都正在恍惚中重新寻找自己在家庭里的角色。
而爸爸突然的重病,让这场角色的找寻有了一个最极端的答案。
“我成了我爸爸,我爸爸成了我妈妈。”小歪说。
过去,小歪的家庭分工非常传统,爸爸外出挣钱,是家里的支柱;妈妈在家打理家务;自己去上学读书,什么都不用管。
而如今,一切都变了。自从爸爸得病,他就被迫停止了工作,小歪成为了家里仅剩的一个能够承担起责任的人。
“端屎尿、帮护士换尿管胃管这些,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,当时也都学着做了,也没有人告诉我该怎么办。”
小歪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,接着感叹一句“如果妈妈在就好了”,“因为妈妈就是不在了,我需要去填补这个缺口以及这个缺口带来的崩盘,没时间感叹了。”
/需要/
「我需要妈妈,妈妈需要我,
我们都需要爸爸。」
阿钊已经23岁了。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,他每个晚上,都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。那是年的事情,他的爸爸去世两年后。
“当时,似乎所有亲戚都觉得,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,”阿钊说,“‘照顾好妈妈’,是每一个人见到我都会说的话。”
学校开学以后,阿钊要回到学校里,妈妈和他约定,要每个晚上通一次电话。
但是阿钊原本不是一个特别细心和有记性的人,于是偶尔就会有几天,忘了打这通电话过去。
直到有一个早晨,阿钊醒来看见手机上有五条接收于凌晨5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