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巴勒斯坦的七十年风雨路一场看不到胜利的斗争澎湃新闻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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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们,在进行一场胜算极低的斗争;但他们坚持的意义,在于告诉大家,世界上还有人能为最基本的尊严做出持续的斗争。也就是说,他们告诉我们,做人的尊严神圣不可侵犯。”

这是我与一位网友互动时,这位网友告知我关于他对于巴勒斯坦这70年斗争的一个基本评价。基于现实中的失衡(各项实力指数以及实际国际*治支持),巴勒斯坦在“大众记忆”中已然成为“失败国家”的典型。

面对大众记忆中被严重污名化的巴勒斯坦,我们的探讨似乎显得“徒劳”。但巴勒斯坦经历70年的奋斗,保持了自己的存在基础——虽然,在这种过程中,巴勒斯坦抗争力量自身存在很多问题,而且也必然不是一帆风顺,甚至内部也并不是完全团结的。

绪论:冲突的前夜——未曾预料的仇恨

现在大多数阿拉伯国家,包括一些穆斯林地区基层群众,他们一听到“犹太人”,很可能第一时间就会摇摇头;而听到“以色列”,更是会咬牙切齿。这种不满程度,事实上却只有70年——之前即便有过纠纷,也未曾有过此程度。在年之前,不能说穆斯林完全与犹太人没有现实中的纠纷,但至少两个群体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特别恶劣。

早在阿巴斯王朝时期,巴格达金融系统的掌舵人就是一个个犹太教家族;而在同一时期的安达卢西亚,也就是现在的西班牙大部分地方,犹太人与穆斯林也是非常和谐地建设着托莱多、科尔多瓦以及格拉纳达;在伊朗,有的犹太教徒得以通过自己的才华,成为仅次于大维齐尔的长官。

年,格拉纳达沦陷,西班牙为了全面统一天主教,给穆斯林与犹太人两个选择:要么,选择改宗天主教;要么,离开安达卢西亚。如果两者都做不到,只有断头台与火刑架。只有极少数人选择改宗,绝大多数人踏上前往北非的流亡路,而还有一部分犹太人,他们聚集在加迪斯,希望能通过他们巨额财富贿赂西班牙统治者。

与穆斯林君主不一样,西班牙统治者是铁了心要“异教徒”在安达卢西亚彻底消失,因此犹太人的贿赂是流进西班牙的国库,但宗教裁判所的卫兵也没有停歇抓捕。这个时候有犹太人写信给奥斯曼帝国,奥斯曼帝国为了展示“帝国对犹太人的照顾”,雇佣以北非柏柏尔人为主的巴巴里海盗,前往直布罗陀通过*事手段接走30~50万西班牙犹太人,把他们安置在北非与巴尔干。

19世纪末期的萨拉热窝犹太人

到了20世纪初,对于犹太人有两方面的大事件。首先是犹太复国主义思潮的兴起,使得大批东欧-西欧一带的犹太人带着财富,在未经过大多数阿拉伯当地地主的完全同意下廉价购置了土地;而另一方面,奥斯曼帝国在一战中的不利,使得巴尔干诸国纷纷进一步确立民族独立的基础(早在19世纪20年代希腊独立战争爆发,巴尔干地区已经开始民族独立运动)。除了保加利亚、波斯尼亚与阿尔巴尼亚,大多数世居巴尔干余年的穆斯林被迫全部迁居土耳其。

犹太人在奥斯曼帝国时期,不像穆斯林被纳入统治阶层,所以在帝国解体后并没有收到驱逐令,在巴尔干民族国家(包含以族群联盟为基础的南斯拉夫王国)独立初期甚至还保持经济地位。

但到了二战开始,巴尔干国家大多数选择与法西斯国家合作,因此大批滞留在巴尔干的犹太人遭到前所未有的灭顶之灾:在希腊萨洛尼卡,原本被视为有着30万人口之众的犹太人,在二战期间几乎被斩尽杀绝,幸存的极少数人,大多数都是被巴尔干各地的穆斯林以各种方式搭救下来——例如阿尔巴尼亚与波斯尼亚有大批犹太人因为穆斯林的各种藏匿、贿赂,得以残存下来。

这一时期穆斯林对于犹太人的态度,以同情-搭救为主:伊朗驻法国公使萨尔达里利用自己的外交特权,使得大批中欧系犹太人暂居伊朗;法国巴黎大清真寺,穆夫提(Mufti,穆斯林教法学者)则把近万犹太人儿童聚集进去,以当时耶路撒冷大穆夫提穆罕默德·阿明(MohanmodAmin)的名义保护这些犹太人儿童——尽管很多人知道这位穆夫提与当时的欧洲*府关系不错,包括纳粹德国。

但在这种同情态度之余,纠纷也在同时进行:犹太人毫无节制的买地行为和二战以来大批犹太人为避难而流亡,引发大批阿拉伯知识分子——包括拿撒勒、阿卡等地的阿拉伯基督徒知识分子——对于犹太人的不满。因此,阿拉伯人与犹太人之间的零星冲突,在巴勒斯坦地区也确实是发生了。耶路撒冷大穆夫提穆罕默德·阿明也有几次与欧洲国家交涉,希望能防止过多犹太人(尤其是欧洲系犹太人)涌进巴勒斯坦。这个也为之后大穆夫提遭遇各界批评、以至于晚年流亡黎巴嫩埋下祸根。

但穆斯林大众当时对于犹太人,还是以声援态度为主,甚至阿尔巴尼亚*府在完全被意大利法西斯*府控制的时候,依然给大批犹太人难民发放外交豁免权。对于以后的“深仇大恨”,可以说是始料未及。

二战结束以后,在欧美国家的默许下,更大规模的欧洲系犹太人以“避难”为借口涌进巴勒斯坦地区,而且他们把这个地方列为自己“建国”的一部分,从而引发当地阿拉伯人,尤其是知识分子更深层次的忌惮,在此之前不遗余力援助犹太人的北非国家、巴尔干穆斯林以及伊朗,也逐步被猜忌情绪所覆盖。

年,还是将*的纳赛尔与穆夫提穆罕默德·阿明见面

伴随着埃及与叙利亚民族主义与**府的“同步并驱”(埃及*人已经架空穆罕默德·阿里王朝的权力,而叙利亚层出不穷的社会主义运动也使得一些将*有机会架空文官*府),他们借助“圣裔”阿卜杜拉一世国王(~)对于犹太人占领土地的批评,开始支持当地阿拉伯人反抗犹太人的进入。

最终矛盾的爆破,是年以色列的成立。必须承认的是,以色列的成立尽管存在不合理因素,但确实是基于联合国的承认——而且不乏穆斯林国家(例如伊朗、摩洛哥)的支持。矛盾的爆发,与以色列的建国大纲有关。以色列在建国大纲中,首要宗旨就是定都耶路撒冷——对于伊斯兰教、基督教与犹太教具有圣地地位的圣城,这一点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阿拉伯人——以穆斯林为主、有着四分之一人口比例的各教派基督徒,在情感上是不能接受的,因此犹太人的袭击(参考耶路撒冷酒店爆炸案与代尔亚辛村大屠杀)与阿拉伯人的反击(巴勒斯坦地区的武装冲突)相结合,逐步为第一次巴以冲突奠定基础。

从未妥协:一场看不到胜利的斗争

年,在贝鲁特念书的基督徒大学生乔治·哈巴什(GeorgeHabash),在一次演讲中公开发表声明:“我们巴勒斯坦人,不能向入侵者妥协。”而在第一次巴以冲突因大国干涉而宣告失利之后,大批巴勒斯坦人被迫离开故土,其中一位名为亚西尔·阿拉法特(YasirArafat)的年轻人,带着背井离乡的痛苦来到黎巴嫩,在一些城市的边缘,与其他难民一起暂居下来。

虽然阿拉伯国家看似“联合起来”抗议以色列的成立,但只有叙利亚、埃及以及哈希姆王室认真参与了此次抗议,其他阿拉伯国家面对国际社会的倾向,以及对于自身*治的考量,基本上都选择漠视这一问题;而相对的,国际上几乎所有有分量的大国,为了能有效干涉中东地区的事务,有钱的出钱,有武器的提供武器,大力支持以色列——借口是“犹太人在二战中蒙受巨大损失,需要一个全新的国家保障他们。”即使事实上这些大国只有美国没有真正参与迫害犹太人,从西欧沿海到海参崴,犹太人的集中营或多或少地分布。而唯一一个支持阿拉伯国家的大国苏联,其用意非常明确:希望能在与西方阵营在中东争霸中找到自己的附庸,然而阿拉伯国家的知识分子对于苏联存在警惕,而且之后一系列本土社会主义者针对阿拉伯国家*要的袭击(参见年以来叙利亚-黎巴嫩的工运)也造就苏联和阿拉伯国家合作非常有限。因此虽然苏联也提供士兵与武器的援助,力量是非常失衡的。

在这种严重失衡的冲突下,全副武装、而且刚刚经历纳粹种族灭绝、求存之心极为强烈的以色列,自然打败了人数不够多、社会发展严重滞后而且自身缺乏团结意识的巴勒斯坦当地人——包括阿拉伯人与占少数的亚美尼亚人。

因为第一次的失败,原本巴勒斯坦人世居的社区也一步步消散,大批巴勒斯坦人沦为各地难民,或迁居黎巴嫩,或迁居约旦。当然这个时候巴勒斯坦人还没有完全被入侵者从圣地赶出去,只是他们的生存压力越来越大。

巴勒斯坦人面对这种困境,把目光投入到当时亚非拉各发展中国家如火如荼的民族自救运动——年代初开始,伴随着美国在朝鲜战争中因失利而宣布停战,大批发展中国家从中看到摆脱帝国主义的希望,从而纷纷发动反殖民运动,也是这一时期涌现了大批新兴的民族国家。

同样的记忆,同样的抗争,对于绝望边缘的巴勒斯坦人而言无疑是一种希望,但他们也因为对于这些运动的学习方式出现问题,也为自己后来遭遇黎巴嫩、约旦的压制埋下伏笔。

民族自救运动,其中就有包括对于资本主义与君主制的否定。而巴勒斯坦人聚集的两大难民点——约旦与黎巴嫩,这两点都有包含。

黎巴嫩具有相当大数量的基督徒(尤其是与西方亲近的天主教会),在19世纪末期,黎巴嫩基督徒就已经形成自己的资本主义势力,包括银行家以及大型广场;而黎巴嫩国内存在着多教派的贵族阶层。年贝鲁特与大马士革浩浩荡荡的罢工,以及针对黎巴嫩前总理利雅得·索勒赫(RiadSolh)的刺杀(因为叙利亚社会主义者安东·萨达赫在年被黎巴嫩*府处决),与这种思潮的暴力化有关。而且黎巴嫩地区的工人运动,往往带有叙利亚民族主义与阿拉伯社会主义双重标志,这也导致了后来问题进一步加剧。甚至黎巴嫩*府内部因此也出现严重的分裂:天主教*客——尤其是得益于法国托管统治的新贵,大多数支持西方,支持资本主义制度,严厉打击左翼运动;而穆斯林与东正教徒,包括少数天主教知识分子和旧贵族,则处于民族主义情绪支持巴勒斯坦人,并继续抗议黎巴嫩的亲西方*治。

至于约旦,问题更加直接,黎巴嫩虽然有庞大的贵族阶层,但至少是共和制国家,而约旦是君主制国家,最高元首是来自麦加的谢里夫,也就是“圣裔”哈希姆家族——他们家族被视为世界上最为明确的先知穆罕默德后裔。基于这种原因,约旦对革命思潮也存在警惕,尤其是年,69岁的阿卜杜拉一世与孙子侯赛因出席黎巴嫩总理的葬礼时,老国王自己就遭到叙利亚革命者的袭击身亡——侯赛因则因为胸前的勋章躲过一劫。1年后侯赛因接替精神失常的父亲,成为新一任约旦国王,就明确自己的*治立场,对革命者采取强硬的手段压制。所以与带有共和制“乌玛”(穆斯林的一种自治社区模式)性质的穆兄会和阿拉伯社会主义有关的,约旦最基本的立场基本上都是反对加压制。

在这种情况下,巴勒斯坦最早的两大组织——巴勒斯坦解放组织(简称“巴解组织”)与巴勒斯坦人民阵线(简称“人阵”),就此产生。那位名为亚西尔·阿拉法特的穆斯林,成为巴解组织的带头人,支持民族国家在巴勒斯坦的复兴;而名为乔治·哈巴什的东正教徒,他作为巴人阵的创始人,则寄希望于社会主义制度,以彻底推翻以色列在巴勒斯坦的存在、消灭帝国主义为组织的首要任务。

但即使是两个反抗运动的领导人也未必意识到,巴勒斯坦人的抗争造成一个始料未及的情况:黎巴嫩各派之间的冲突有了借口。最终黎巴嫩天主教右派自成武装,袭击了巴勒斯坦难民营,引发巴勒斯坦人与黎巴嫩左翼的愤怒,黎巴嫩内乱就此爆发。

不过也因为巴勒斯坦人的剧烈抗争,以色列相对难以继续在约旦河西岸展开占领行动,虽然之后几次中东战争以色列均占优势,但也没有一次能完全达到以色列的预期目标,其中年十月战争,以色列甚至不得不放弃已经于年成功占领的西奈半岛,这件事情极大鼓舞了纳赛尔主义支持者——即使纳赛尔此时已经去世。

这个时候巴勒斯坦的抗争似乎看到起色,因此各路运动的开展愈发激进,例如年绑架慕尼黑奥运会的以色列运动员,以及部分立场极左的巴勒斯坦游击队员试图刺杀约旦国王侯赛因。侯赛因国王对此事忍无可忍,下令镇压所有在约旦境内的巴勒斯坦反抗组织,并禁止阿拉法特等人进入约旦。

但镇压效果似乎有限,反而刺激其他势力的介入。巴勒斯坦游击队的活动得到全球激进左翼运动的支持——例如在日本“赤*”的支持下,革命运动似乎更加激进,甚至殃及部分立场温和的巴勒斯坦文化人——年,一位主张与以色列和平对话的巴勒斯坦文学家,被日本赤*成员当场枪杀于贝鲁特。

卡迈勒·琼卜拉特的演讲,背后是阿拉法特与穆萨·萨德尔

到了年,黎巴嫩内战爆发。在内战期间,黎巴嫩形成天主教为主的右翼与穆斯林-东正教徒-社会主义者为主的左翼阵线,巴勒斯坦人很显然选择支持左翼阵线,阿拉法特和哈巴什选择同黎巴嫩的穆萨·萨德尔(MusaSadr,黎巴嫩什叶派阿亚图拉,以支持革新闻名,年赴利比亚被卡扎菲绑架并失踪)、卡迈勒·琼卜拉特(KamalJubulatt,德鲁兹派穆斯林贵族)、侯赛因·侯赛尼(HossainHossain,黎巴嫩什叶派*治家,阿迈勒运动创始人)与乔治·哈维(GergeoAl-Hawi,黎巴嫩共产*总书记,东正教徒出身,年被以色列定点炸弹袭击身亡)形成黎巴嫩内战中反抗天主教右翼的跨教派联盟合作,压制天主教右翼武装的扩散,并取得在贝卡谷地的优势。

黎巴嫩内战局势的变化,进一步使得巴勒斯坦反抗组织在巴勒斯坦保留的土地得以幸存下来——因为叙利亚等国家的介入,一方面打破以色列与欧美大国对于黎巴嫩*治的干涉(当然,不可避免也造成黎巴嫩在部分问题上短期受制于叙利亚*府),另一方面也因为内战的逐步平稳,黎巴嫩开始清查本国的武装势力,巴勒斯坦反抗武装也逐步回到自己领土的控制区。

最终,在年11月15日,巴勒斯坦国(theStateofPalestine)在除极少数国家反对的情况下,在国际社会的大力支持中成立,与国际上大多数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。然而基于联合国特殊的机制,巴勒斯坦至今难以成为一个完整的国家。但阿拉法特等人的努力,至少在此时已有成效——巴勒斯坦,是存在的。巴勒斯坦此时控制的区域是约旦河西岸,后期收回加沙地带——但加沙地带的收回,与一个新生的反抗组织有关:伊斯兰抵抗运动“哈马斯”。

加沙自年以来一直被以色列占领,根据相关的条例,加沙属于巴勒斯坦,但以色列一直不承认此条例。虽然年以色列前总理伊扎克·拉宾与阿拉法特的和谈中有协商加沙的问题,但在拉宾被犹太教极端主义者刺杀以后,以色列的主流声音被民粹主义占领,巴以和谈再度破灭。

而在此之前,伴随着日本赤*被中东各国整顿(约旦*府和叙利亚*府联手肃清赤*在黎巴嫩以及部分争议边境的据点,逮捕并引渡领导赤*的一些日本籍人士),以及大多数亚非拉国家也顺利摆脱殖民统治,浩浩荡荡的民族自救运动也逐步落下帷幕。巴勒斯坦两大武装组织,迫于国际社会的压力,开始减少实质的武装反抗,以及取消与跨国左翼运动的联系——事实上这些运动本身,也随着年代的到来日趋没落。

但以色列没有停止扩大占领区的行动,基于黎巴嫩内战后期的形势(以色列与欧美国家支持的天主教武装趋于颓势),以色列加强对于占领区的控制,例如扩大定居点,以及袭击巴勒斯坦各反抗组织。部分反抗组织的高层,在海外遭到以色列特工的谋杀——以色列对此的理由是“为被袭击的公民复仇”,即使此举遭到国际社会的多次抗议。

面对民族自救运动的低潮,民众开始倾向于从宗教中寻求力量,这个时候,一个瘫痪的伊斯兰教长走上了历史舞台,他便是出生于年的艾哈迈德·亚辛(AhmadYassin),他借助当时在中东处处遭到打击的穆兄会,提出以宗教中的平等与进取理念,对以色列的占领予以强烈的回击。在这种情况下,伊斯兰抵抗运动哈马斯在年成立,而且有着野火燃草的局势,迅速取代了另外一个坚持以武装斗争解决问题的巴勒斯坦“人阵”,成为巴勒斯坦仅次于巴解组织的大型反抗组织。

不过,哈马斯相比早期巴勒斯坦各大小反抗组织,其理念的不同之处在于斗争与袭击的对象仅限于以色列,不再涉及海外。在此之前,巴勒斯坦部分反抗行动延伸到巴以地区之外,引起负面的评价。但哈马斯的反抗行动是采取极为惨烈的武装袭击,并且坚持“在巴勒斯坦全部领土收回之前,哈马斯不可能放弃武装斗争”的原则,造成大量人员伤亡,从而引起争议:

美国、以色列、日本(因为赤*的缘故,使得日本非常意外地卷进中东争端)、约旦(因为国王险遭遇刺,约旦原则上反对一切巴勒斯坦地区的武装组织)、埃及(埃及前总统萨达特遇刺,刺杀萨达特的成员为穆兄会成员,而哈马斯是基于穆兄会的基础理念而成立的组织)等国家认定哈马斯为恐怖组织,而国际上大多数国家不承认哈马斯是恐怖组织,仅仅承认哈马斯是反抗组织。

基于对以色列的态度,以及治理理念的差异,哈马斯也与其他巴勒斯坦反抗组织有严重的冲突对立,甚至有过零星武装冲突。

在哈马斯的强烈攻势下,以色列逐步撤出在加沙的驻守人员,加沙在年开始成为哈马斯实际控制的地区。然而,埃及与约旦均对加沙采取边境封锁状态,而以色列与哈马斯处于“战争状态”,双方出现多次大规模的冲突。其中,哈马斯的精神领袖亚辛在一系列的交火中,在年遇袭身亡。同一年,“巴解”的精神领袖阿拉法特也在内外交困中离世,时年75岁。

年,乔治·哈巴什的葬礼

对于内部交火的忧虑,以及昔日同志一一离世(阿拉法特、乔治·哈维),年至耄耋的巴勒斯坦“人阵”创始人乔治·哈巴什在约旦首都安曼于年去世,享年80岁。作为一个基督徒出身的革命者,乔治·哈巴什的离世却引起各教派巴勒斯坦人的悲痛,为数不少的穆斯林参与为他送葬。

时至今日,由于耶路撒冷一直处于以色列的占领之下,而加沙地区依然处于战时状态,以及在部分核心问题上,联合国关于巴勒斯坦的决议遭遇美国的“一票否决权”,巴勒斯坦依旧没有成为一个完整的国家。但至少,巴勒斯坦已经得到大多数国家的承认,世界上对于巴勒斯坦的认识,也没有因为这场“没有胜算”的过程而日趋淡化。

而在这个论题之中、却似乎“边缘化”的他们,情况又是怎么样的?

争端内外:被边缘化的群体

巴以问题的复杂之处在于,巴以双方均有自己的合法性(联合国决议对巴以双方的承认,尤其是具有实际约束力的第条决议)、合理性(犹太人在二战遭受惨痛的种族灭绝,巴勒斯坦人遭遇严重的不公正待遇),也均在维护自身利益方面采取具有争议性的行为(以色列收买黎巴嫩天主教武装屠杀难民,巴勒斯坦游击队在境外的袭击)。而且,巴以双方均有看似边缘化、实际却能反映相关问题的少数群体。

大多数研究者以及媒体平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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